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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，是什么关系？」，余杜川握着方向盘，冷冷地注视着前方，浑身散发着凛冽。 连斐微微攥紧了安全带，没有回答。 也是因为深夜的缘故，马路上格外空旷。绿灯一亮，余杜川便脚踩油门，倏地飞驰出去，速度快到连斐惯性后仰，贴紧座椅。透过窗外疾驰而消失的树木，连斐能够感受到男人的愤怒，但转睛一看，男人只是没有表情，眼神只是飘得注视前方，仿佛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。 余杜川轻哼了一声，「没有恋爱的打算，没有发展长期亲密关系的打算」，冷冷一笑。 「那我们，炮友喽？」，余杜川转头漠视般地瞥了一眼连斐。 连斐大气不敢一出。余杜川在她眼里向来冷静、沉稳、温柔，她没有见过这样的他。尽管也一样冷静，但这种冷静更多的是冰冷，内心好似有一座火山正在喷...